生于90年代不变青春态度

“某期我们的杂志在封面刊登了某设计师设计的天蓝色礼服,后来在几个设计师的发布会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天蓝色礼服,然后它在全世界的各大高级卖场、百货公司、中低价货摊发扬光大。所以,有—天,你才在连锁店的减价堆里,买到了身上这件蓝色线衫。你以为你跟时尚无关,时尚不重要,事实是,在许多季以前,这间房里的人,早已替你做了选择。”

这是电影《穿普拉达的女王》中的—段台词,当安妮海瑟薇饰演的外行助理Andy穿着—身蓝色线衫嘲笑两条看似相同的蓝色皮带时,专业人士兼时尚天才Miranda对她这样说道。

当然,这句话也可以这样理解:如果你认为某个工作很简单,没有意义,那么,请你先看看最顶尖的那些专业人士在为之做什么,你就知道该做什么了。随后,Andy从一名初入职场的学生,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立足于时尚圈。当下的很多年轻人依然将这部电影视为职场进阶指南。

2018年的春节,一大批人开始在朋友圈晒起了自己的18岁照片。因为那一年,第一批00后正式步入18岁了。而所有的90后,彻底成了“社会人”,开始进入职场。在大家关注的焦点下,他们成为了重点研究群体。跟每个时代的青年人一样,90年代的年轻人被贴上了很多标签,他们也在用行动去撕下标签。

在很多文章中,90后似乎过得并不顺遂——当年非主流的发型以及火星文被嘲笑,“焦虑”“提前中年”“脱发”见诸标题。但与此同时,也出现了90后CEO、最年轻的研究员、畅销书作家,当然还有不得不提近期火遍娱乐圈的偶像团体以及各大微博红人。

的确,这代青年人生活的时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。互联网的发展给了90后更多的职业选择。他们可以一毕业就开始创业,可以在网络的世界里销售自己以前并不太被长辈看好的一技之长——美妆博主、旅游大V、喊麦达人……谁能想到,就连每天把自己吃东西的场景录下来,也会成为一门生意。《中国青年》杂志曾经预测,随着90年代出生的群体在不断成长,他们的偏好将会促使更多新职业诞生,例如个性化旅游设计师、派对策划师、个性汽车改装师、婚恋辅导师等。

也许在如今的时代,最大的确定性就是什么都不确定。对于扎根在当代成长的年轻人来说,伴着各种各样的评论声,他们可以在任何环境中肆意成长,可以毫无顾忌地专注自己。

《北京青年》周刊邀请到天籁歌者迪玛希、将写作视作救赎的新锐作家杨好和一位幕后制片人安心,跟我们讲述当代青年人的故事。

94年歌者迪玛希:音乐是我的命运之签

“Cause we are the champions of uhe world!”迪玛希的金属高音几乎就要穿透耳膜,随后音响轰鸣,尖叫声起。他后退两步张开双臂,示意观众将更热烈的掌声送给身边的主角——今天他是作为助阵嘉宾重回《歌手》舞台,与声入人心男团的三位歌者合作完成了皇后乐队的金曲表演《Foreverqueen》。

距离迪玛希在中国的初来乍到已经过去了两年多时间,彼时他还是那个为了找到与异国听众的连结点而纠结于编曲的有点“轴”的少年,那个有些青涩地说着中文的“谢谢”的进口小哥哥。“几年不见迪玛希成熟太多了、长大了。”就连乐评人们也忍不住感叹。

或许是语言隔阂,迪玛希调皮的一面向来鲜少在镜头中出现,即便是一群人在你一言我一句的嬉闹,他也只是会偶尔加入。因此,迪玛希给我的感觉总是有些清冷甚至高傲,确是来自天山以北的异域王子。

听他回答问题时也能感觉到一种气场,词句之间常常停顿,说话节奏很慢,似乎一定要深思熟虑才肯开口。

听迪玛希的歌亦是如此,无论是翻唱的《一个忧伤者的求救》《秋意浓》,还是后来他的个人单曲《荆棘王冠》《拿不走的记忆》,总少不了些忧郁的气质。新歌《战争与和平》更是将主题立足于社会,呼吁人们关注战争和杀戮带来的苦果,以歌声唤醒人的怜悯之心。

“我在网上看到很多这样的消息,儿童因为流血杀戮见不到父母而哭泣,我想通过我的歌给人们一个直观感性的认知: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。”90后的迪玛希无疑成长在信息碎片化和爆炸性的时代,但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,他却紧紧抓住了超越他年龄层次的一面。

关于忧伤、成熟、高冷等等标签,居然触发了迪玛希的幽默细胞:“那不能理解为忧伤,那是一种沉稳。”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惹得周围人都哈哈大笑,“我也不是十六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儿了,毕竟已经是可以独立生活的年纪,当然我平时会很放松,像小时候一样活泼。”

迪玛希的“早熟”其实并不令人意外,1994年出生的他学习音乐已经有二十年时间,四岁时父母便将他送入专业的音乐学校,五岁便在音乐合唱团演唱歌曲,六岁就拿了钢琴比赛冠军,此后在许多国家的各種歌唱比赛中叉拿奖无数。

此后的二十年,音乐真的成了他的一切,哪怕是每次录音或者演唱会之后极度疲惫,他也还是忍不住做点什么,或者说成为了一种本能。

“心里想的是上了飞机后不想再做任何有关音乐的事了,全部抛到脑后,结果吃完饭,看个电影,一个小时以后,叉想,不行我还是得创作歌曲,然后叉开始写歌了。”迪玛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冲动是哪儿来的,“也许不停地做音乐也是我的一种缺陷,你看,我的人生就这么荒废了!”他又冷不丁地开了句玩笑。

“命运之签是无法改变的。”迪玛希最崇拜的哈萨克诗人阿拜说。正如迪玛希十五岁那年带着《daididau》去参加比赛,当时他便憧憬着,有朝一日唱着这首歌,会有上万的粉丝过来看他的演唱会……时隔几年,迪玛希站在同样的舞台上完成自己在阿斯塔纳的第一场演唱会,《dajdidau》的旋律响起,下面是成千上万的歌迷,他穿着民族服饰,身后是国家民族乐团,摄像机围绕着他——那一刻,迪玛希脑海里立马闪回了十五岁的画面,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,感觉像是穿越了时空,就连后来在电视台播出的视频画面都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。

推荐访问:生于 态度 年代 青春